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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你聽見,還要你看見

今天我已經在自家的沙發上睡了一早上了,我這樣一直睡到快下午要過完了時。家裏來了人,是鄰居張孃孃,張孃孃和我媽媽的說話聲把我吵醒了,就算她們的聲音不把我吵醒,我睡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是要醒了的,不過我也許正在作著春夢吧!是不是我剛剛才夢到脫下了一個美麗女孩的褲子呀!我色心一起正要撲上去,結果讓吵醒了。不過我也沒有被全吵醒,算是半睡半醒了。所以,我並沒有起來,主觀意識上也不想自已醒過來,作夢時被打斷是很煩的,多數人會睡下去,接著作夢。我現在也是這樣了。不過春夢是不可能接著作下去了,我也就成了半睡帶半醒的迷離,模糊又糊塗的清楚聽著張孃孃和我媽媽的說話聲。雖然我聽的清楚,但我也不知道記不記得她們是在說什麼了,也許是社會的問題吧!這些內容沒有發生在我的身上和我無關不屬於我該記的。

  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這樣我聽了一陣,我就快全模糊的又睡下時,半睡半醒間接著夢到有人在念著這句話:

  在德國,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主義者;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  

  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  

  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  

  最後他們奔我而來,  

  卻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馬丁·尼莫拉

  以上的話念完了。

  我又聽到了兩個男人的說話聲從我家門外傳了進來。聲音很大的,我又被吵得從就快要進入全模糊到半醒到全醒,煩。

  先一陣那兩個男人說話聲還好,是在我家門外,然後我就聽著兩人的聲音是進了我家裏發出的了。我就想著,外間不是有張孃孃和我媽媽在呀!我想她們會過去問他們為什麼進我家的,我翻了下身子,準備接著睡,也許還能再作一個春夢。

  就在這時我聽見了這樣的對話:

  “你肯定嗎?”

  “我肯定,就是這家了,他家裏還有臺電腦呢!”

  煩,我又翻了下身子,睜開了眼睛,我看見外間和這間的門口處有一個成年的陌生的男人頭從門牆後伸出來,頭在門牆位置一看就知這人很高可能1米8吧!這男人臉上的表情通過他的眼睛一看就像是作賊的,一躲一閃的,從心裏發著虛的那種。

  我靠,什麼人呀!隨便進我家,我媽媽和張孃孃難道不知道他們進家了嗎?為什麼不管管,我準備起來問一下。可這時我看見那男人走了進來並往裏面放我電腦的哪間走進去了,他高長的身影在經過我睡著枕在長沙發邊的頭時,我不知為什麼只覺眼睛一黑,全身就軟了,但是他走路帶動的空氣所形成的小小風兒,還是讓我才刮沒兩天的光頭感覺到了。

  我想起來,可是睡意不知為什麼前所有的大起來,我從全醒又要變成全模糊了,我終於是沒有模糊,短短的幾秒鐘裏,我的內心中那種我的家被入侵的感覺,緊急地讓我知道我不能睡著了,我要醒過來,雖然我的身體好軟,可是我不保衛我的家我能指望誰來保護呢?員警還是政府,員警到時只不過是來幫我收屍,政府如能幫我火化就已經很好了,中國人的命運就只能自已保護自已。我記得好像劉德華唱的有首歌裏有歌詞還說家是自已的城堡,我的家我的城堡只有我自已能來流血保衛了。

  我的爛道理是不是很多呀!好了,現在我醒過來了,我坐了起來,我朝里間放有我電腦的房間大喊著:“喂,喂......”我的哪麼大的喂除非是聾子,何況是一個剛剛進去的能說話的成年男人......我喊第二聲喂的時候,我就都已經自已跟自已說裏面沒人了。

  反倒是聽見我聲音的張孃孃說著:“出什麼事了,嚇我一跳。”張孃孃和我媽媽忙著走進來了。

  我如同等來了救兵一樣,召急的說著里間進去了一個男人,我媽媽緊走兩步進了里間,而後退了出來,莫名的看著我說:“裏面沒有人呀!”我自然是分辨加堅持,所以語氣分外肯定的。

  “我們一直在外間,沒有看見有人進來呀!”我媽媽說。

  “要是有人進來怎麼我們連腳步聲都沒有聽見呢?”張孃孃說。

  是呀!沒有腳步聲,我也沒聽見有腳步聲,我的堅持和肯定一下子就全部陣亡了。

  可是,可是......不對呀!我剛才明明有感覺到有小風從我的頭上過的。我遇到的是......

  “你是睡野了吧!我已前也經常這樣的。”我媽媽說。

  我莫然的說不出話來。

  而後,張孃孃和我媽媽又走了出去,我的頭我現在才覺著有點暈,隱約中我又聽見張孃孃和我媽媽在說著經過市政府大門前有看見好多工人打著布條聚在了哪里......什麼地方咋晚又有人被殺了,血滴嗒滴嗒的一馬路都是......

  一切還好了,真的不是有壞人進了我的家,雖然我知道是有什麼剛才來到,現在不知去了哪里。我看見了,也聽見了,我也信任我自已。可要真的是有壞人進了我自已的家,我能保衛得了我的家這個最後的城堡嗎?

  不知哪家的音樂聲這時飄進了我的耳朵,進入了我昏昏的頭腦裏。

  “既要讓你聽見,還要讓你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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